火曜望了望天,半晌:“哦。”
“没有意见的话,你就把自己煮了罢。”琴笙冷冰冰地扫了火曜一眼。
火曜一僵,无声苦笑——
三爷心情不好又开始折腾人了。
可自己答什么都错。
虽然他觉得那种蠢鱼最好晾干了晒成鱼干最好,省得整天折腾幺蛾子。
在曜司里她扑腾他们一脸浑水,出了曜司她还扑腾人一脸浑水!
以前还是折腾曜司、折腾琴学,现代直接捣腾官家织造,顺便将县主、亲王都捣腾下了水,一片鸡飞狗跳。
她捣腾别人就捣腾别人倒也无所谓,关键她还捣腾三爷,累得他们这群人也跟着天天享受阴云罩顶,寒风萧瑟,随时担心什么时候那昆仑雪就要坍塌了压死人!
但若是他如实回答……
那条咸鱼如今就是脑子不清醒的三爷的心头肉,三爷真舍得下死手?
火曜正头疼,忽然眼角余光看见远处屋顶上,那藏着人影正偷偷摸摸地转了身,那撅着屁股的姿态像是想要……逃?
他梭然大惊,那条咸鱼脑壳是坏掉了么?
居然还敢溜走?
果然,琴笙慢条斯理地眯起眼,喝了一口nai露,微笑:“呵呵,居然还生了胆儿要跑,果然是在外头养了野猫了,那骚气儿重得本尊都闻到了。”
能耐,真是太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