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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鬼迷心窍的念了太傅的诗,也许是我太急于表现。娘亲的听了出来。

她说:“不如太傅的好。”

她说的是事实,可还是很伤心。

爹爹帮我说话她也没有妥协,我当时就想,是不是娘亲不喜欢我。

我两天不敢接近她,怕自己的表现不如想像中那么好。

她也不刻意接近我们,没有因为我们得爹爹的宠爱而对我们倍加疼宠。

她有时候会忽略我们,自己一个看书,要不然就写字。

她也很少出和旋宫,没事时就到院里坐坐,逮着纤纤了,就教训她。

我猛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迫切的给纤纤的教训,好像昭示着我最怕的结局。

我拉住想靠近她的纤纤,让她去找爹爹玩,如果她管不了纤纤,是不是就不会……

娘亲要带我们出宫,我好高兴,爹爹从不让我们出门的,爹爹总说很危险,但娘亲醒后好多了,爹爹管我们也不是很严了,只是身后的人多了,而且有好多都不是皇宫的暗卫。

这次出门让我抛弃了用纤纤留住她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了她是沈子逸,那个东清的故事,那个让太傅、苏大人和沈大人经常谈起的人。

我一个人,呆在乾德殿的寝宫里,想了很久。

她是沈子逸,就绝不会为了纤纤留下。

我开始跟着她,她走到哪我都跟着她,我想要娘亲,躺着的娘亲也好,会走的娘亲也好,我想她留下来陪我,可她为什么要是沈子逸,为什么和太傅还有牵扯。

太傅的事,爹爹和我讲了很多,我没把握把太傅赶走,我甚至不敢接近他,我怕他看我的样子,我怕他表达的意思,我是爹爹的儿子,我永远都是爹爹的儿子,只要爹爹需要我,我都是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