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介入让这一切乱了套,我平静无潮的心迭起,活在孩子随时不存在的恐惧中,还不敢说出来,只因为相公知道却没有说话,我所有的勇气都没有了,我能做的就是对着没有出生的孩子发呆。
不停的对他说话,希望他能感觉我的祈祷,留下来让我不那么孤单。
在我认为最没希望的时候他来了,他只是想找个伴,懒散的让我出去陪他。
我没有说不,我怕他,我不敢得罪他。我怕她再次不高兴,又有了让相公休妻的念头,我必须向他送出善意,而他就那么的接受着。
“陆姐姐真的是你?”
我当时攥着手帕,杀子的仇恨让我现在就想把她分尸,但我不能,如果她真的嫁进沈家,我还要与她共夫。
“不准坐我的桌子!”
他的叫喊吓了我一跳,谁得罪这个祖宗了。快回家烧香去吧。
“你是谁?”
“男人的名字是你该问的吗!”
他生气了,他不喜欢她,这个认知又让我窃喜,我几乎看到了这个女人悲惨的明天,我几乎能体会她失宠的出境,我也猛然觉醒,我还有个最有杀伤力的武器没有用,那就眼前这个嚣张弟弟。
我没办法对相公告状,但我可以向他告状了,高家你就要罪一个比我更难缠的人物了。
怜儿帮我说了,我幸运的每每不用自己出口。
他怒了,他会帮我。“说,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