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看着她消失,捡起地上的衣服,小心的把它折起来:随便侮辱当朝朝服,她真的该死。
看来主子的观点是对的:不看着她,她死的很快。
衣服不脏,除了袖口被她弄的像餐桌其他的位置都是新的。
我坐在井边,不排斥为她洗衣服更不排斥做下人的工作,这样很好,不感觉自己特殊,也不感觉受人关注。
默默无闻的做自己,没有高手的争夺,没有尔虞我诈的府中生活,平淡的如井水就是我要的生活。
我翻转衣服,哎袖口开线了,回头帮她缀好。“小草,四少爷让你过去。”
我稍愣的抬头:四少爷,他找我有什么事。
虽然四少爷收了他房里的丫头,但我还没自恋到认为他会要我的地步。
“奴婢马上到。”除了和沈子逸我从不和别人说我,直觉认为他们不会接受我的放肆,我也不希望成为白目的女人。
“四少爷安好。”我向他请安,屈膝躬身,一个环节都不会少。
他盯着书案,没有抬头,冷冷声音让突然认不出他:“你是十一少爷房里的。”
我微微错愕:第一次听他如此口气说话,让我对他老好人的印象彻底崩溃:
是呀!在权势忠心爬的有哪个好相处,从小出身高位的又有哪个能平易进人:“是。”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最好收起你不规矩的念头,否则沈府一样我可以除了你。”
“是。”
他挥手让我下去,不似在她身边时温和四少爷的形象,更像一个家主,一个冷淡到无情的家主,一个和妻子过着扑通贵族生活的家主。
我不知道怎么说他,他把家主的位置做的很好,把他四哥的形象也演的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