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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他爹!”

“我是他父亲!”

无悔出刀:“老规矩!”

丑谦放下木头“老地方!”

……

两人飞身而出,速比之以前只曾不减(练出来的)。

用我这么多年的经验看:没七八个小时他们绝对回不来,并且回来时肯定是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血气淋淋。

不过我就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在武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某人还赢过几次!

不管了,谁输谁赢,也没有彩票拿。

我势在必得的走进木头,我刚要揪他的小辫子(此辫子是我花了三个小时梳成的,可漂亮了)他突然从我手下消失,我见鬼的抬起头,只见娘亲,举着勺子,瞪着我道:“你想干嘛!”

“呵呵,培养母子感情!”

娘亲不信任的抱好木头,极其鄙视的看着我道:“不用了!”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母亲:“娘,木头是我儿子,我能把他怎样!”干嘛仿我比仿贼还严重!

“还有脸说!是谁去年把小叶子扔河里,大人却不知混哪去了!”

放牛滴却不知哪儿去了。我真是有苦无处诉呀:“娘,我是为了让他学游泳!”

“学你个头!你差点没把他淹死!”

我愤恨的对木头咬牙,这小子真绝,我看着他往下沉,他都不喊救命。

呀呀个呸的,懒的没法看了。

我确信木头不是哑巴,但他从出生到现在哭过两次,笑过零次,机灵过负次,被人欺负过无数次(因为邻居家小孩看他不顺眼,当然被打后我没和丑谦,无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