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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常听!”他的叫喊能撼动乾德殿的木基:“打牌。”

麻将?我也手痒,这种赌术一面世就得到各宫娘娘,各个太监的的喜欢,我也不例外。

可这里是乾德殿不太好吧。

我偷看皇上,我现在是隐主有些事,我能揣摩着主子的意思来。

皇上没有拒绝,我和庆、海陪他。

他很无赖,他也可以无赖,丞相和皇上都不敢把他如何,更何况是不足挂齿的赌品。

大家不自觉的逗他,谁也没让着他。

他气的翻白眼,看着我们翻白眼,眼睛都翻没了,也不放弃,我忍着不笑,他们都忍着不笑,他的笑属于皇上,我们不配。

“千清!”他直呼皇上名讳。得意的看着我们,他在警告,他要赢钱。

他被皇上宠坏了,他想怎么必须怎么样,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皇上亲自出来,我们吓的不敢有小动作,乖乖送钱。

他满意了。他笑了,看到他笑,心豁然开朗。

就是这种心境,让一国之君着迷吧;

就好似这种感觉,让当朝丞相没了自我吧。

这种感觉我们不配品味,我们没有能力,这种女子没权没势你也养不起,太名贵的花朵找到了适合的土壤一定娇贵,所以沈大人娇贵,娇贵的整个后宫看不到生机。

“我要他死!”

钟离说出了他和隐主的计划。

我点点头……

奴才可以杀主吗?

沈子逸不是主胜似主,我该杀他吗?

“常听。”

我停步:“侍储娘娘。”

对她我始终有感恩。

她笑,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同是下人出身,她能体谅我们,我们亦尊敬她。

“沈侍郎走了。”

“刚走。”皇上亲自送的。

“我……”她态度忧郁,还是说道:“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