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等我解释开手就打：“反了你，要那些不三不四的回来碍眼吗！”

我可怜，我无辜呀！“不是我用。”

娘停手，看我还是很挑剔：“谁用？”

“人妖。”

“苏少爷？”娘惊讶：“他要干什么？”

“他不好意思说，和我提了一下……无法启齿的事。”

娘坐下一本正经：“他是不是……”

断袖两个字说不出口。我体谅她，点点头。

她猛然站起：“不行，你以后离他远点。”

“娘我是女的，怕什么。大不了他对我下手时，我把衣服一脱，大喊一句－

－老子是女人。”

娘抄起椅子砸我：“我让你说脏话。”

呜呜－－呜呜－－“我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打我。”

第二天，娘带我去颜笑楼，我走她身后跟着她－－昨天的包还在，不能距他

近了。

“你往哪走，过来。”娘喊我。

她什么时候走我后边了？奇怪。“进去呀。”门在那，我指指并不陌生的地

牌。

娘拽住我胳膊往后走：“你想害死你云姨！走后门。”

好吧，老娘带着女儿去瞟鸭，我喜欢。

娘带我进去，没有让我接触前厅的繁闹，直奔今日主题，我望着眼前各式各

样的男人，口水流了一地。

好－－好－－好骨干。

好－－好－－好身材。

我上前摸摸，他对我轻笑，风月无边，擦擦口水，能不能先送我一个。

娘拍开我的手：“不许碰。”

“不碰怎么验货，万一是生的咋办！”

“这里的人，都没有开苞，你自己谨慎点，送苏公子有个差池你就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