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么多年陪在我身边的都是他,我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变坏,看着他哭,看着他笑,如果没有这些我不知道剩下的日子怎么打发。
父亲愤怒的对我吼:“你忘了自己姓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倔强的转过头,这些不需要他提醒,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并且很早之前就知道,但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们没在他成气候前杀了他。
我不理叫器的父亲。越过他去找逸。
第二次踏进他家惨不忍睹的狗窝。老子竟然在心情不爽的时候看出了清雅。
我看到他时,他躺在摇椅上,漂亮的眼睛合成月牙,总是逗人的笑脸此刻安静恬然,嘴角轻轻的上扬,似乎正在做吃大餐的好梦。
这样他看起来比往日乖巧,比往日淡薄,比往日更加像个女人,更叫柔弱。
老子不希望他柔弱,更不希望他娇惯,我喜欢有活力的他,总是闯祸的他,那会让我感觉他是活生生的,是坚强打不死的,说实在的老子讨厌那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
老子看着他企图平静下这两天的烦躁,但一个碍眼的垃圾竟然蹲在他身边为他盖被子,留在苍蝇脸上的目光痴迷茫然,他有什么资格。
我忍着怒气,拳头紧握。
d苍蝇竟敢带男人回家,等他醒了,老子灭了他!
垃圾人的手要触到苍蝇时,我毫不犹豫的打了他,我保证我没打死他,我要让所有对我家苍蝇有异心的家伙们看着老子是怎么娶到苍蝇的!
垃圾走后,老子本想踢醒苍蝇,我刚要出手,苍蝇的鼻子嘴巴突然开始吹泡泡,我愣是收回手,他是我家苍蝇呀,老子看着长大的宝贝,他的一点一滴都留在我抹不去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