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吗。”千清突然从背后冒出。吓的人--心虚不矣,赶紧低头,我来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千清往里走,我跟进去,小海看看我,停在门外,关上门。
他脸上的伤还没消褪,淡淡青紫留在眼角。
是我打的“清清,对不起。”不应该打你时太上心。那天太气,怪我没思量。“清清,我错了。”
千清摊开叠叠奏折,没时间理我。
身体不好依然如此勤政,好皇帝。
我站在桌前,不敢触怒他:“清清,我回去想了想,都是我的错,天下人都是你的,你想要就要,我乱闹腾什么,怪我。”
“闭嘴!”千清把奏章拍桌上。
我的心在颤。我鼓起勇气,认错:“你罚我吧,以后不敢了。”
千清埋首公务。
厚着脸皮也要上,终于理解子墨他爹了。
我往他身边移动:“我让你打回来。”
一份批完,他着手二份,不理我啦,用余光偷偷打量他,没赶我走,不就是让我道歉吗。“再也不敢了。”
左手边的折子渐多,我站着认错。“清。”
他依然不说哈,向今天早上一样,上午我当他是透明人,下午他当我是透明人。
还是罚站吧,退至他三米开外,我老实站着,等他满意。打我一巴掌我还要说谢谢,可怜但也幸福,不必多求了。
谁没有烦恼,他的不见得比我少。
谁不曾委屈,控诉从未从他们口中谈起。
谁不曾胆怯,他们能搏至今日,我亦能笑对生活。
我试着叫他:“清清。”……
还在气。
站着吧,闲着也是闲着。
静默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他在忙,我反思。
小海跑进来,奇怪我还活着,“皇上,彭行走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