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费!”我什么都没干,就要钱呀!:“多少!”反正不是自己的。先甩几十张给你好了。
“一万两。”
我猛然抬头:“一万两!你不如去抢。”
老朽站直身姿,少了卑躬屈膝的姿态:“公子二楼是最低价位,三楼十万俩起,四楼五十万俩起,至于五楼嘛!”他深陷的眼睛盯着我:“一百万俩起。”
我急忙收回本打算掏出的银票,省了省了!这么贵,老子消受不起。
“公子要离开吗?”
对。“我家里有事。”
老者再次打开门:“公子慢走。”
我留恋一眼房内的摆设,走吧,下次包个大款再来。
出门后老头比我跑的快多了,我才移动几步,他以乘火箭远去,呀呀个呀的!看准老子没钱吗!改天换成铜板砸死你。
我刚想下楼,又不甘心的收回迈出的脚。我到要看看什么破屋子值那么多钱!3·15那天打假。
我转上三楼,三楼的客人不多,却很容易看到朝堂上的熟面孔。
四楼的客人更少,站着的服务生比客人多了十倍。
我趁人不备摸上五楼,“闲人误入”四个大字嚣张的横在路中间,我不懈的踢它一脚:“一个牌就想挡爷的路,呸!”
我站在五楼的中央大路,奈闷的想,竟然没人,看来大家都是穷人,上不来。
我再往里走走,发现五楼并没有出奇之处,说实在的还不入二楼好看。这里就有一条六米的长廊,两旁是单纯的包间,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