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步亦趋的跟丑谦去了雅贤阁,丑谦不说话我也不开口。就在我感觉静的受不了时,大爷妥协性的挪挪位置靠进他,用余光观察它的可哄骗程度。
丑谦在那入神的玩茶杯,丑貌不雅不太美观却超然物外。谦……我试着开口。
有事?他语调淡然似乎没有生气。但他这人喜怒无常,心思复杂我还真不敢妄断,平日老子都躲他远远的今天却要讨好他,d心情不爽。
谦,刘二他人不错。我捡个简单的开头试探他的反应,他应该对老子没非分之想吧。
是不错。丑谦把杯子排成一条线赞成我的评语,面相也没太大起伏,我思量着让他说服无悔的可能性,以及我娶刘二的决定能有几分胜算。"我想……年后……和他……我小心翼翼的开口,明白某些事有些人不开口我就算是娶个蚂蚁,他们也有办法把它剁成一万一千段。
"你什么也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丑谦决然没商量的余地。
我想好策略开口:"如果你能制住无悔,我就有办法把想象的不可能变成事实。"实在是无悔那傻斯,天不怕地不管的发起火来不好对付,和那个愣头青还不能讲理,完全不把礼仪廉耻放眼里。
丑谦睿智的眼望进我眼底,我正坐不避讳他,给他看。
"你在与虎谋皮。丑谦讲的字字清晰。
"我知道但只要你肯帮我,我有办法在年后解决一些问题。"无悔已经十六了,到了说亲的年纪,守平王与镇远王找我谈了些不该谈的问题,我自认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斗不过那权力滔天的东清第二大家族。
"没用的,告诉你件事,你也好死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刘二的一举一动早在他应你母亲之邀进入东清时,就有人天天向无悔汇报他的一举一动,我估计刘二现在和死差不多了。"丑谦讲话漫不经心,中指稍动,杯子乖乖的摆成一条横线,接着继续打击我仅有的自信:"无悔能忍到现在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准备给刘二,确切点说是刘智锦和你母亲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