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淼捂着脸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无比愤恨地看着她:“说白了就是你身份高!”
幻惜露齿一笑:“答对了,就是这种意识,没有这种意识的人是可怕的,你现在总算有点人样了。”
谬淼一惊,她并不太懂,眼前人的话她朦胧中只知道大概,她出生就有丫头,她从懂事就有人奉承,她本来就该三餐丰盛,这些有错吗,她本来就是这样何错之有,况且他们是贱民她凭什么拿她和他们比。
幻惜转身环视一周,众人战战兢兢地跪着,幻惜柔软地道:“当记得权利忘了义务的白痴!刚才我儿子是不是想往你身上扔蛇!既然是本宫儿子的愿望,来人!”
“在!”
“拿个木桶来,装点毒蛇啊,蜈蚣啊,蝎子啊,连同这个‘救世主’一块放进去腌咸菜!”
“是!”
谬淼慌乱地挥着手:“放开我,放开我,爷爷!爷爷!救命救命!”
幻惜看着她实在不懂谁家养出这么怪的一个人来:“快点,快点,听她说话就烦,你别叫了,你爷爷上司就是我的,通俗地讲我可以让你生可以让你死,可以贬你为庶民。”
谬淼瞬间呆了,某些不曾有过的意识在她脑中形成:“不……不……不……”可惜她的声音比不上上位者的一个命令,她被高高拎起,院中间已放置了一人高的木桶。
“放开我……放开我!爷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