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绣了个金菊啊。”
司徒雨昕惊讶道:“姐姐怎么知道的?”
若大的荣慧宫上千号人马,除了听周慧妃的尖叫就只能听到两人的谈话。
幻惜的记忆回到四年前的开春,貌似她穿来时,没事绣了两下:“妹妹能不能帮我在衣服上绣瀑布呢?”
司徒莞尔一笑:“姐姐看得起臣妾,臣妾自然乐意效劳!”
“好啊!这样我就可以穿着参加来年的游春宴了。”
“姐姐不用那么晚,半年臣妾就能绣好。”
“这么快?”
“当然了,还能顺便帮姐姐赶出秋天的衣饰呢。”
幻惜开心的抱住司徒雨昕,长毛毛在她脸上亲切的游荡:“谢谢妹妹,妹妹最好了。”
龙啸气得险些吐血:“闭嘴!你们什么态度,难道不知道惠妃待产需要安静嘛!”
幻惜向司徒雨昕交换个眼神,司徒雨昕点点头。
幻惜叩首道:“皇上,臣媳听说这样有助于缓解压力,所以才……”
“闭嘴!朕没让你说话!你这是什么装扮!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宫中礼节和规范都是摆设吗!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敢如此放肆!是谁容许太子妃这样出东宫的,出来!”
幻惜看向是儿,是儿出列道:“回皇上,太子妃是奉太子之命如此穿着的,太子说冬季已过天气回春,正是播种和希望的季节,但是也不能让大家忘了冬天的沉积和无可奈何,所以让太子妃做如此装扮是为了提醒和激励子民春耕,因为还是实验阶段,所以只有太子妃穿,等到了春耕那天,会让东宫所有娘娘都穿,祈求我大焰国五谷丰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幻惜带头东宫之人跟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宫为中,太医院跟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龙啸看她那一身飘扬的毛就好似看到了龙潜远的胜利的表情,他无辜的爱子成了龙潜远的不择手段的牺牲品,他定要报仇,让他知道龙滕海得不到的东西他也休想,这个女人就是爱子想要的吧,那就从她下手,哈哈,龙啸的神情开始狰狞,看向东宫的目光带了血腥,如果不是龙潜远,如果当年他能亲眼看着行刑,那么此刻跪在他脚下的是他爱子和付染衣:“太子妃!你私自惩戒高昭仪居心何在!”
幻惜垂下头长长的绒毛遮住了她唯一露出的眼睛:“这个……”貌似没有狡辩的理由耶:“皇上臣媳不敢说!”
“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皇上请您三思,高昭仪的事与臣媳无关,当时那么多人在场不信找大家问问,臣媳自始至终都没出亭院,臣媳平日就是不喜言笑的人,当时穿着新服正在冥想秋天的收获,也是作为祭奠的理解想私下为皇室和黎民祈福,可谁知高昭仪突然出现,不顾臣媳对神的一片赤诚把一些家丑摆在神的面前试图叨扰臣媳的真心,臣媳当时心急之下,怕神灵怪罪才送高昭仪去休息,但臣媳想皇上和太子都是爱民如子的人,如果皇上在场肯定会为了天下百姓重……”
龙啸怒视而起:“一派胡言!如果是祭祀怎么可草率,无人看守,太子妃切勿妖言惑众,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谋害高昭仪,企图对周惠妃的皇子不利!”
幻惜眨下猫眼:“没啊,臣媳那么多孩子没兴趣谋害共同的血脉,周惠妃也是自己摔倒才早产的,这些是在场的都知道不信您问啊!”
“朕不用问,你的所作所为人人皆知,你推周惠妃跌倒,企图谋害朕的小皇子,心计恶毒应处极刑,来人——”
靠!用本小姐的惯用伎俩——睁眼说瞎话啊!对不起,她是鼻祖,你不仁道她也不义道了,幻惜毅然站起,司徒雨昕也跟着站起,东宫之人瞬间站在了众人之中:“皇上!说谋害过了吧,臣媳见周惠妃出事时,第一时间传召了各路太医,怕周娘娘早产还找了宫中所有产婆,说到谋害好似不过关吧!”
“放肆,谁准你起来的!”
幻惜屈身十五度做了简单的招呼礼道:“皇上,我是为你好才不跪的,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在进行祭奠,祭奠中的我,你认为我该跪你吗,皇上还是不要心急得好,毕竟孩子还没出来,何必拿我这个祭祀人出气呢,高昭仪的事并不是我的错,是神的旨意,该怪谁皇上应该比我清楚吧,我今日一身素色(指单色,白只是其中一种)本就是贡献之意,这在我焰国律法中写得清清楚楚,我甚至在冥想时还放了指示牌,高昭仪不长眼乱冲撞只能说她没事往悬崖跳,至于周娘娘,皇上,说不定是送来个公主呢,皇上难道也不接受神的这点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