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
药儿见事不好,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小姐身上:“小姐,你忍忍。”然后快速的往外跑去。
是儿见状并不制止,只是试好每桶水的温度,把今天所有在东宫停留的娘娘们按顺序放了进去,不过忧散能逃过一劫在她的意料之外。
蓉儿简直不敢相信付染衣的境遇,在后宫之中竟然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行凶,还有王法吗,对象是当朝丞相之女,就算她们再不对也不该如此待遇,她以为……她以为这一切都是说说而已,见染衣下去她也怕了。
是儿试试水里的温度,恭敬道:“蓉娘娘,五十度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蓉儿毫无知觉的被推下去,忍着周围的热气,提醒她道:“是儿,你这是助纣为虐。”
是儿抬抬眼又垂下:“是吗,蓉娘娘似乎忘了是谁先捅的蜂巢,被反咬了反过来怪它们,不觉的顺序颠倒了吗?”
“你——”
是儿起身,退至几人中间道:“诸位娘娘们,奴婢也只是只狗,但奴婢还知道是非公正,自己做了什么就会得到什么,不要企图你打了别人一巴掌,还当别人是傻子,关于今天的事,诸位娘娘们好好想想吧,奴婢不希望下次见到的是娘娘们的尸体。”
滚烫的水湿透染衣厚厚的衣衫,贴着皮肤的灼热让她咬紧牙关冷汗噌噌落下:“徐幻惜!你卑鄙无耻!”
药儿赶回来,焦急的递上虎皮外衣,手里还拿着许多不同材质的厚衣,只祈求水靠近小姐皮肤的时间能减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