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用服侍。”他要叫换衣吃药了,没工夫理这个一捏就碎的玻璃人。
鲜少近女色的空致净躲她远远的想让她出去,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师,让梅儿帮你梳洗。”
“不,不用,放那就行。”
梅儿莞尔一笑,放下水盆出去了,她知道万事不能急功近利,她跟着这三个男人十天了,也琢磨了一套自己的方案,尤其是对付空致净这种男人,她更不会操之过急,从一开始空致净见了他就跑到现在能和她说几句话她已经很知足了,在那种环境下空致净出手救她,她自然心存感激,但相处久了感激是会变质的,因为空净值很帅很幼齿很优秀还没穿僧袍。在她心目中把空致净当成男性比当成和尚容易的多。况且她不是一般的人她只是落难而已她也和幻惜一样需要一个靠山……
幻惜脸色奇差的抚着痰盂吐酸水,从昨天晚上持续到今天早上,折腾的她一点力气也没了:“呕 - - ”再吐她就不要生啦!好痛苦!
公孙诉大清早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急得在房间踱步:“喝药。”
“不喝了。”她现在都这样了喝的哪门子药。
“那你还吐。”
幻惜一阵无奈,不吐不叫怀孕呀:“我喝了药也吐。”
“什么破大夫!老子拆了他招牌!”
幻惜靠在床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你不会真没当过父亲吧。”
公孙诉愣了一下转而胡子以外的脸色全红了。
“呵呵,你真没当过父亲,呕 - - ”
公孙诉立即上前拍拍她的背:“先顾好你自己。”
“我饿了。”
“老子去给你拿吃的!”
幻惜看着他关上门,心里感觉怪怪的,她怎么会感觉不出公孙对她的好,只是她有身孕耶?她又不是绝世大美女?又没发挥她的盖世智慧?这个男人干嘛对她这么好,而且好的窝心哦,两个月来不管她要什么公孙都给她,前天晚上下雨她想看星星,公孙诉和小净就放烟花给她看。空致净什么事都依着她,晚上没人时为她诵经文助她安睡,她相公都没对她这么好过,呜呜 - - 她不可能不感动的,想起她的相公,她就来气,正眼都不看她,她到底图什么呀!离婚!离婚!孩子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