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两人那架势都不打算出面解围,反而全当没看见一样一起看向了酒坊:“一百两。”
“剃胡子。”
“一百一十两。”
“剃一半。”
“成交。”
……
十分钟后,幻惜满身酒气的扫开一群女人,揪着空致净的耳朵吼道:“老子让你接客!你竟给老子泡女人!”
然后 - - 嘭 - - 的一声把酒瓶砸向一群女人:“都是同行抢什么抢!”
“切!还以为真是和尚呢。”
“去,去,扫兴!”
空致净傻傻的被拉出去,一直闭着眼睛念佛语。
公孙诉见酒没了要发火,幻惜突然变出一瓶扔他身上,带着两人重新上路。
空致净一路上都闭着眼睛念佛语,就连公孙诉拼酒他都没管。不过很奇怪的是人家闭着眼睛都没撞到人。
幻惜凑近公孙道:“他不会是处吧。”
“恩?”
“就是没见过女人。”
公孙诉灌下一口酒,豪气的擦擦嘴:“我跟师父七年了好像没有。”
“哦。”
幻惜跑上前,拍拍空致净的肩:“小净,你咋了。”
空致净紧张的重复着:“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小净,小净,小净。”考,不会这么纯吧,幻惜中气一提,长鞭幻成一个喇叭对着空致净的耳边大喊:“师父!有妖怪!”
空致净瞬间惊醒:“哪!”
幻惜耸耸肩总算正常了,公孙诉看眼恢复如常的师父,佩服的揉揉她的绒发:“小子!行呀!上次师傅踩死了一只蚂蚁,不正常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