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染衣缴缴手帕解释道:“大家只是见龙主刚走,心绪有点激动。”
“激动的结果就是把我废了。”
付染衣没料到她说的这么直接,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不,不。”
幻惜叹口其,拉起她的手:“妹妹,我知道你心善,但有些人就是别有居心,她们见不得咱们好。”
“可……”这事发生在天星阁,总该由她说了算,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该过问她的意思。
幻惜转头看向跪在最前面的女子:“你是科夫人吧,全堡上下就你嘴巴最甜。”
科正书跪在下面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但她相信幻惜不敢把她怎么样:“是臣妾。”
“你服侍龙主几年了。”
科正书略带骄傲道:“七年。”
“很久了吗,那怎么还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教唆可是七出之罪。”
七出?她还想休她不成? “主母,妾身自认服侍龙主以来从未有过纰漏。”
“这是两码事,你没杀过猪不代表你没吃过肉。”幻惜慢悠悠的走她跟前讥讽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大家都听着呢,你是想把我拉下台呢,还是想把付夫人抬上去呢?”
科正书不服气的跪着,直到今天难逃皮肉之苦,可因此能为自己找个大靠山也很划算:“臣妾不敢。”
“敢不敢另说吧,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个痛快,逐出陇墓堡和咬舌自尽你自己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