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窃笑:“主母,你也不怕压坏你的脖子。”
“甜蜜的负担。”
一盘盘的首饰挂上她的颈项,一圈圈的珍珠掩住她细致的手臂,华贵的服饰穿出了从未有过的奢华。她抬起手,是儿扶住她,灼目的钻石在阳光下闪闪流转,指甲上倒影着一个株又一株小草,顾盼流离中脱了稚气只剩女子的妩媚:“管家,人都到齐了吗?”
“回主母,齐了。”
“走吧,去看看那帮蝎子蜈蚣。”幻惜大牌的让是儿搀着,是儿串演着古代太监的角色让她把手搭自己胳膊上,但苦处只有是儿知道,她家主母的手臂足有几斤重,这不是要害她吗!
“再有个太阳镜就好了,够黑道。”
几个丫头闻言一致撇开头全当她抽风。
东院的大门连着主院,但和主院之间又隔着一做小花圃让东院在陇墓堡之中独立主院之外,东院的大门相当女性化中间一座大型拱门两侧是座葫芦型的侧门,前面是一出平坦的空地,空地一侧是水塘一侧是凉亭,门边上平时镶嵌一些姑娘们喜欢的花雕或者挂一些新奇的事物,可如今也够稀奇的挂了三条一米多长的毒蛇,还都是开膛破肚后血淋淋的掉在那。它们的面前站着一排排女子。
“见过主母,主母康福。”姿态各异的女子全体俯身。
幻惜坐上龙熙攘搬来的镂空木椅,看向她们的目光温柔可亲:“好久没和妹妹们聊了怪想念的。”
“多谢主母惦记。”
慕谣竹身在其中孤傲狠厉并没拘礼。
司徒雨昕也只是象征性的弯了腰。
其她人有的不满、有的揣测、有的沉思。
看着眼前的五十多位佳丽,幻惜真想赞叹龙潜远挑女人的眼光,高矮胖瘦、雅俗美丑、冷柔娇横面面俱到:“我今天也没想和大家废话,咱们既然进了一家门我也就没指望着谁出去,大家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最好,母慈子孝你情我侬,但是吧,我也不知哪得罪了诸位妹妹,竟然喜的你要送我如此毒物,你既然这么在乎我,我当然也要感谢你,大家说说是谁这么爱我,想把我灭了呀!”
话落,除了司徒雨昕和慕谣竹其她人统统跪倒:“主母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