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说完毫不客气的抢了过去。
“这东西是用血养的。”
“什么意思?”
“以后再讲,你现在只需把它当绳子玩,你还在工作吗?”
归一抬头,扯动脖子上的伤痕还有些生疼:“恩。”
“下次记得闭穴载重,对你有好处。”
“不懂?”
“去问龙倾侍。”
归一表情断裂:“我不如自己琢磨。”
另一面,陇墓堡的食客院--竹楼里,闻中尘拿着稿纸反复的重复一个图形,地上堆积了团团稿纸,他不停的在用毛笔画线切割纸张,时而凝眉,时而舒展,时而点头,时而苦思,最终他画下最后一笔后,脸色豁然开朗,开口语无伦次:“我终于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既可依宾客的多寡和杯盘的丰约而调整广狭,又可在燕衔之余陈列书籍,可谓--善变而适用也!高!实在是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纵横离合百变之变--妙呀!”
一位丫头打扮的姑娘推开门,见自家先生如此失态,询问道:“闻先生,你怎么了?”
闻中尘脸上不掩喜色:“马上备车!我要见龙主!”
“是,先生。”
龙家堡主院,红木树的书房里:
龙倾折拿起一块木头,左右思量的问题:“大哥,龙主刚才为什么出手?”害得他们要修房子。
龙倾侍契好他手中的最后一块红木,窗子的原型已经修复,可龙倾折那边只弄了一半,他一言不发的着手帮忙。
“大哥我问你话呢。”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看千篇一律的龙潜远。
“你闭嘴。”
龙倾折瞥他一眼,捡起一块新的木材,小声嘀咕道:“闭嘴就闭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功夫比我好吗,连主母都打不过有什么好吹的,你了不起呀,你了不起私审主母去,就有本事教育我,想你一个堂堂的龙主亲卫以前还不是想整谁整谁,可如今呢?你整主母一下试试,你也不怕她哭死你,就知道凶我,以为我软柿子呀,我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