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呀--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你怎么在这里!”王千幻惊讶的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会是自己的妻子,错!说妻子太早不如说是待娶的女人,难道她追自己至此,不可能呀,他的行踪从不固定,再说她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出现在龙家是怎么回事!就算他还没正式娶她过门但花轿抬入天幕山在也是事实,她怎么可以出现在这里,怎么能在别人家抛头露面。
无形之中,千幻并未发觉他虽不喜欢幻惜,但以把幻惜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而古代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总是两字--命令。“快点回去!”
司徒雨昕终于知道慕谣竹玩的是哪出了,她看戏的望着他们,嘴角的笑容狰狞扭曲:你也不甘寂寞了吗?你也看着她那身东西心动了吗?哈哈!再冷清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只要那个男人手中的线一动谁都是的木偶!哈哈!讽刺!
宫空儿有心的扑捉到司徒雨昕眼里的阴霾,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但她相信她要的就快开始了。
暗处的女子握紧身旁丫头的小手,担忧的注视着幻惜,衣襟被她紧紧的握在手里脸色惨白:好似心疼,好似关怀,好似无力。
“咳咳--”
小丫头担心的扶扶她的背:“夫人,你还好吧,不如我们先回去!”
“不碍事!”声音中的无助和脆弱竟能让花儿垂泪。
前堂飞烟 第四十八章(下)
慕谣竹恍然惊呼:“大师兄你说什么!”众宾客统统看向她,她不好意思的低头顺目身姿如雪傲然悄兮,却紧跟着道:“对不起呀,是师妹太心急但大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和龙家主母说话呢?”
“龙家主母?”王千幻的呼声又招来一批好奇的眼神:“她明明是--”
“我是龙家主母徐兮惜,二公子好久不见!”幻惜眼光清澈弯腰行礼说谎说的理所当然。
他不解的望着幻惜再看看师妹:“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什么怎么回事?”慕谣竹语中好奇,面对王千幻时笑的很淡。
远处的男子落寞的饮完杯中的茶水:这样的宫主他好陌生,几年不见她更加不是自己了!但他的心呢,为什么还停在原处!
“小妹有几样特产想寄回去给家母尝尝,二公子可否和小妹借一步说话。”
“好!”他必须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成了龙家主母!
慕谣竹赶忙拉住他:“大师兄,谣竹想听你说嫂子的事呢?你成亲都没邀请师妹,难道你害怕嫂子太漂亮惹师妹心情不好呀,大师兄你太偏心了。”慕谣竹嘴里埋怨着手臂却紧紧缠住王千幻摆明不想放两人独处。
幻惜缕缕发丝,猫眼晶亮:“谣竹妹妹好奇的有理,我三姐确实漂亮,知书达礼、熟读四书,女红女工样样都行,连我家最明理的大姐都夸谁能娶了三姐是福气呢。”
“是吗?”说自己都不带脸红的,慕谣竹于私于公今天都要吓吓她:“我怎么听说是你那个三姐恋慕我大师兄还威胁我大师兄要跳河呢。”
王千幻依然盯着徐幻惜,眼神非常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了?她以前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跳河?怎么可能!我三姐就是爱玩,偶然和三姐夫撒撒娇自是他们两人的游戏,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好说。”
“原来跳河在徐三小姐的眼里是游戏,徐三小姐真会玩。”慕谣竹面颊微动,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众人都知道她在笑。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和王千幻有点关系,对于他和徐家三小姐的传闻也略有所知,不过每每想起徐三小姐也仅限于知道是个爱吃醋的主,还时不时的闹点小绯闻让江湖中人人皆知她对王千幻的爱慕。
在坐的也有陇墓堡的食客,有心认识的人也自龙主娶了徐家的六小姐就对徐家的事情做了打探,知道那个徐三小姐为了嫁给王公子不惜深夜投河,虽说爱情可歌可泣,但封建时期最看不起的恐怕就是高唱爱情的青年,尤其是在这帮文人眼里,爱情只可吹灯谈不可白日显。
“让大家见笑了,三姐是个性情中人,她常说想谈一场纯情的但不慢热的,热烈的但不悲惨的,激动的但不心伤的,出奇的但不庸俗的恋爱,她说她想想体验一下一首词里描写的生死爱情。”
“荒唐。”慕谣竹发言:“女子的德行比一切都重要!”
幻惜忍不住笑翻,如果这句话出自司徒雨昕之口,她无话好说,但是换成江湖第一邪教组织的慕谣竹就好玩了:“谣竹妹妹您是当中表率我们怎么敢与你相谈,不知妹妹有没有听过这样一阕词?”
“什么?”慕谣竹说完,发现招了幻惜的道,不禁气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