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归一瞥她一眼,有点埋怨:“不要乱说话。”
“是,莘莘学子。”
“我今天上半天课,下午去工作。”
“恩。”徐幻惜坐进教室,东张西望的打量他的同窗,看看有没有资优潜力股被她发掘。
教室的座椅是天然的树木圆敦,最前方空出一块空地留给老师讲课,四周破败的窗子挡不住呼啸的冷风,里面哆嗦的学生演绎着一场苦难历险记。
徐幻惜窝龙归一身后学着大家搓手剁脚。
龙归一看她一眼,关心道:“你先回去吧。”
“不用,体验生活。”
班级的人渐渐坐满,空位慢慢减少,等大家都到了教室,她随后看到的一切将改变她的一生: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蓝衣,那么平静的走过来。
长风起,吹尽枝头昨日香;飞雪飘,能染浮萍数凄凉。
他微微的对大家笑,没看到谁,也没忽略谁:那一笑,清风伴他太多愁,那一笑,辞海欠他百阙词。
幻惜痴愣的看着他,他微微施礼,阳光映着雪色照耀在他的脸上,炼化成烟,疑似是丹。
幻惜看傻了,这种安静,这种飘然,似乎来自她梦中的等待和思念,似乎飘自千年的遗忘和救赎;她醒了,这个男子用他的存在唤醒着她沉睡的记忆;她梦了,这个男人用传说打造了不可能的可能。
日暮丹霞染作烟,东山恰有月冷然。竟然可以是一个男人,说的不是长相是气质的相近。
他翻开一本线装书籍:“今天讲的是--经学史的基础经学史研究,经学史是一门很偏的学问,百年来治经学史的大家不会超过五个,至今还在做的也就三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