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床上的女人醒了, 一张开眼睛,整个表情就显得冷峻了,她把脸线绷得紧紧的,嘴里还撂出个滚字。
凌到在床上绝对要掌握着主导权, 二话不说,搂住了她的腰,凭着身高体重压下去。但他没想到那女人把双腿蜷着收起来,再一蹬,把他踢下了床。
这下弄火了他,他扑上床想收拾她,却被她一口咬在了嘴唇上,活活的痛醒。
凌到翻身坐起,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嘴。
真他妈痛,做个梦也这么痛。
他把睡袍扯开,丢在床上,赤脚走到窗台边,点上烟,猛吸了一大口。
身上还有些热,心头的火气也没消。
他扒了扒头发,很是烦躁,半天才冷静下来。
刚才在梦里,最后咬人那一下子,他看清楚了,是邢可的脸。
这就是让他很不爽的地方。
那女人明显对他爱理不理,他是旱得久了还是怎么的,怎么做个梦还想跟她搞在一起?
一根烟抽了大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干脆捞起电话,找到通话记录里那个咒他死的号码,先标了个联系人名“可以”,再打了过去。
竟然打不通,被她拉黑了。
凌到觉得这一切不爽到爆。是她那边先打骚扰电话咒他死,凭什么莫名其妙又把他黑了?
他换了一张卡再打,响了两声,那边接通了。
他还没开口呢,她就先声夺人,“是不是时正?”
声音很清醒,像是一晚上没睡特地等着电话似的。
凌到忍不住说:“时正对你就这么重要?”
“凌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