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运动会所三楼储物室。
邢可用以前的会员卡刷开了门,走到一个壁面上沾了灰尘的储物柜前,拿着一根长发卡去扒拉底缝,想掏出以前塞进去的两封信。
这是凌到的私人储物柜之一,平时不大用,邢可被凌到下了禁令后,只有这里是她能接触到的地方,她当时急着澄清名声,也没多想,就写了信塞这儿来了。
前几天,她被凌到削时,问他是不是看过信。
凌到的反应不像是看过信的样子,再加上他的手臂被打折了,不可能到健身房来,她也就放心地回来取信了。
邢可把信勾出来时,还是完好的。她想塞进包里,后面伸来一只手,直接把信扯了过去,弄得信封嗤啦一响。
邢可立刻转头。
凌到穿着休闲装站在她跟前,脸色不大好。
邢可没想到他打着石膏都能来会所,马上后退一步说:“你今天再敢动手,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也不怪她一见到凌到就这反应,被他粗暴对待多了,谁没个条件反射的时候。
她决意反抗,还打算趁着凌到折了手臂的机会,弄个两败俱伤。
现在的邢可杏眼冷冷,和平时的沉默不语很不一样。
她应该是,心态发生了很大转变。
凌到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神情,由原先的不耐烦转为讥讽。他把俩信压在左臂石膏上,右手揪着一扯,将它撕成了两半。“还想说什么?平时都没说够?”
邢可一看他脸色,本能地伸起左手,挡在了脸前,头还下意识地偏了下,想躲开他后面砸过来的信。
凌到根本就没想过丢信,他看着邢可的反应,脸色更不好看了。
邢可说:“扯了更好,记得别忘了,把垃圾丢进垃圾桶里。”
她当着凌到的面儿,把以前他给她置办的三楼出入卡朝垃圾桶里一砸,转头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