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没找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吸引时正的注意力。
时正走到邢可身边,查看她的睡容,她正睡得恬淡。他在沙发床两侧轻轻一托,竖起了两道薄塑胶床栏,将它们固定好了,还随手摸了一下床栏上包裹的锦缎布料。
司景眼尖,发觉床栏裹上一层,是为了防止邢可睡着后乱动撞痛了自己的手。她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个人,还需要配备婴儿床结构。
她朝时正笑了笑,轻声说:“这么担心喔,又不是小孩子了。”
时正淡淡道:“她有点特殊。”
外人自然也不知道,她一旦睡着之后,就会开足马力乱动乱翻,甚至将自己折腾得掉下床来,和清醒时表现的雅静气质完全不一样。
邢可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她揭开薄毯,走到洗手间洗漱,再换上已经干洗熨好的衣服,整理妥当,出门时才发现才六点钟。
休息室外,只有一位家政阿姨在用鸡毛掸子刷着古董瓶身。
邢可向她交代一下,两次请她转达谢意,先离开了时宅。
一个小时后,时正从健身房走出,接到了管家的报告。
管家递上天鹅绒布袋和一封致谢函小卡片,从布袋里倒出了白玉牒片,对时正说:“她给还回来了,您看还要送出去吗?”
时正收了牒片,简短回道:“下次再说。”他走进浴室洗澡,随后又开始一天周而复始的工作。
邢可打车回到老公寓,没想到周转已经在门口堵着她了。
周转穿着薄夹克和休闲裤,干净利落的装扮,活脱脱打造出一个帅小伙儿。他的手上拎着早餐袋,一见她出电梯,就赶急说道:“你又瞎跑哪儿去了?双休日也不落家,还不接电话,再这样疯得没个人,我约你们校长谈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