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到考虑了一下,是撇开头走掉,还是回去看看她。
邢可的脑袋里嗡嗡乱响,突然又让她听到了那个陌生的声音,唤了一次她的名字:“小法?”
她捧着头到处去找,声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房间里除了凌到,没其他人。
而凌到本人,是不知道她这个小名的。
“小法!”呼唤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邢可陡然记起来了,是谁在叫她,又是谁能让她感受到“伤害”。
她有点害怕,扶着墙站了起来,靠在角落里不动,手足无措。
凌到走过去扶住了她的手臂,问:“到底怎么了?”
“你走吧。”邢可随手用原来擦泪的纸巾擦去了鼻血,忍着痛说,“说不定是我装的。”
凌到真的放了手,朝门口走去。
木板门被一股力道从外推开,呼的一声,竟然还带着一种柔风。
凌到在健身时练过自由搏击,对空手道、跆拳道、柔术等有所涉及,他一看进门男人的形态,就知道对方是个懂武道的。
那人的右手推完门后,还没有放下去,是无极的起手式,既文质彬彬,又暗含霸气。
凌到想起来了,他叫时正。
时正穿着黑色立领西服走了进来,身姿挺拔,很是衬出清峻风骨。
他看都没看凌到,径直走到邢可面前,说道:“站出来一些。”
凌到冷冷瞥了一眼那俩人,走向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