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到在手上加了力,紧握住邢可的手臂,痛得她咝的吐口气。看她摆脱不了,他把她掀到墙上抵住,沉着脸说:“2号楼我一定要拆,你少在背后作梗。早点跟拆迁办达成协议,赔偿款还能多分点。”
邢可其实知道,拆掉老公寓做成商业街可以带动开发区的经济发展,从长远意义上来看,是好事。她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也没有想拆凌到的台,只是被凌到整得狠了,不愿意说心里话而已。
更何况,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凌到一个字也不信。
拆迁这事上,邢可背了锅。
老公寓当初是学区房,买房的业主大多是她爸爸那个辈分的人,还有一部分是同事。爸爸从教导主任干到校长,兢兢业业,德高望重,很是得同事和同辈的推崇。
邢爸爸租下12层其余的房间开办免费的补习班,消息一传出去,2号楼的产业最先卖出去。
大家受了邢家上十年的恩惠,在邢爸爸去世后,对邢可也格外客气些。
2号楼推选名意代表时,就算是坏脾气的业主,也表示相信邢家的人品。
再加上小宝奶奶不断上下游说,帮邢可打响名声,代表一责就落在邢可肩上。
到了最后,邢可想推也推不掉了。
如果早知道来收2号楼的人是凌到,邢可说什么也不肯出面。
现在凌到来兴师问罪,邢可只能妥妥的背着锅,在他面前,叠成了一个负物的蝜蝂。
“我哪有那么牛逼,能妨碍你做生意?”邢可被压得走不了,试着辩解,“业主们的意见统一不了,才拖到现在没解决2号楼。”
凌到冷笑,“你少在他们面前整治事儿,他们会统一不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他们面前整治事儿了?光凭你个人喜好在这里污蔑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