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
李牧投掷出的七星剑正中那恶狗的喉咙,他将剑抽出来,一手托了容探,容探七手八脚地撕扯着衣服,总算是从树上解脱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果然是你们!”顾槐道:“我家少爷看你们也是礼仪人士,所以好心收留你们。你们既在我家做客,怎么不经主人允许便私自乱闯,还来这里暗自窥探!”
“误会误会,实在是误会。”容探抓着衣服说:“我睡不着觉,出来溜达溜达,不想又惊动了这条大狗。”
“溜达?”顾槐眉毛一挑:“你溜达到树上去了?”
“树上凉快啊,这越高的地方,它……”
李牧大概嫌他胡言乱语太丢人,拉住他说:“我们这就离开。”
“离开,离开,我这才刚开始往上爬,我什么都没看到!”
“慢着。”白青雨忽然开口叫住了他们。
“你既然好奇,让你看看也无妨。”
“少爷……”
白青雨说:“我不觉得丢人。”
容探接挨着李牧,跟着白青雨进了院门。
“你怎么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