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好像很聪明啊，”唐小川十分惊奇，“这都快成精了吧！”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陶淮安居然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它的确快要成精了。”

唐小川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开玩笑的吧？它怎么看都只是一只普通的中华田园犬啊！”

陶淮安蹲下去摸了摸大狗的狗头：“我为什么要开玩笑？”

“……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吗？”唐小川嘴角一抽，眼前这傻狗怎么看都只是街头巷尾再常见不过的土狗，而且据说土狗的智商都很低……

陶淮安挑了挑眉：“有成精许可证就可以成精了。”

“成精许可证？”唐小川干笑了一声，“难道你们的修真界是靠考证成精的？”

“那倒不是，”陶淮安随口解释了一下，“因为它一直待在我身边，受到我身上的灵气影响，潜移默化，它已经有些开灵智的趋势了，一旦开了灵智，离成精就不远了。”

“居然还能这样，”唐小川又一次觉得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十分淡定了，不过就是世界观又被刷新了而已，“那你身边的东西不是很容易成精？筷子精被子精牙刷精什么的……”

“怎么可能，”陶淮安斜了唐小川一眼，“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开灵智。”

唐小川吐了吐舌头：“所以就算我和你一起住上一段时间，我也不可能成精？”

陶淮安淡淡地嗯了一声。

“算了，反正我觉得当个普通人也挺好的，活那么久干什么呢，”唐小川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不过我很好奇，等你离开的时候，要怎么消除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