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的身份,我也并不清楚,但是从我这边的资料来看,岳父极有可能是魔君长濯。”
“魔族还有魔君?”千澜皱眉,显然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想到过的。
帝临渊失笑,“谁告诉你魔族没有魔君了?”
“魔族不是被封印了…”千澜喃喃两声,她下意识的觉得魔君这个头衔已经截止在了万年前的亓觋。
帝临渊无奈的摇头,这女人对这个世界有些东西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准确的来说,是她不在乎。
魔君长濯,年少时期的他同样是桀骜不驯,经常挑衅人类。
正确的来说,他是非常正规的下战书。
不过这位魔君可不是无往不利,他在不少人手中栽过跟斗,当然,败在他手下的人也不在少数。
说起来,他还和这位魔君打过照面,不过当时他似乎在忙着追什么人,匆匆而过,连个余光都未留给他。
若是知道多年后,他的女儿会成为自己娘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唉,自己竟然和岳父差不多大,好忧伤。
千澜显然也是想到这点,略有些嫌弃的瞄了他一眼。
被千澜嫌弃,帝临渊越发的忧伤。
“你怎么确定我是长濯的女儿?”千澜收回嫌弃的视线,很是认真的询问。
“长濯与二十一年前莫名失踪,与你的年纪恰好符合,那一年东大陆和西大陆都经历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战乱。”帝临渊忽的眯了眯眸子,似乎想起了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接着道:“战乱结束,我派人调查,又和阙锦综合了信息,得出的结论都是魔族内斗。魔族人对你那般忌惮,又想要你的血,他们无非是想用你的血来献祭,好开启魔族被封印的大门。”
“你不觉得有些说不通吗?如果只是想要我的血,何必布那么大的局?”想取她的血,在她还未有任何认知的时候,直接取走是何其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