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终于抬起眼来，凉凉的扫了夏裳舟一眼。

“好吧好吧，”夏裳舟哼了一声，“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们要讲科学，不要迷信！”

秦瀚低下头去，继续吃饭。

“那绝育的事情……？”夏裳舟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秦瀚抬起头来，看了夏裳舟一眼，夏裳舟小动物一样的危机意识顿时让他退缩了，他连忙低头扒了两口饭：“好吧，再过两天再说……”已经被他戳得稀烂的红烧肉完全没有了肉的口感，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

吃完饭之后，夏裳舟登录了企鹅，他下意识就去瞄春和水寒在不在线。

并不出乎他意料，春和水寒这会儿并不在线，夏裳舟微微扭过头，看向厨房的方向——这会儿秦瀚正在厨房里头洗碗呢，怎么可能上线呢？

当然，猴头菇也理所当然的不在线，看着这两个一样头像黑下去了的企鹅号，夏裳舟暗自磨了一会儿牙，正琢磨着要怎么耍回去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找他了。

夏裳舟低头一看，发现来找他的人居然是画册。

当夏裳舟面对画册妹子的时候，他的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画册为什么会知道秦瀚就是春和水寒？从二月青的话来看，秦瀚精分出小号猴头菇这件事，就连二月青都不知道，那么画册又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画册会知道连二月青都不知道的事情？

画册和春和水寒关系很好吗？画册和春和水寒……是什么关系？

而且刚才画册给秦瀚发的私聊里有一句“你和你家小船”，这说明画册甚至知道秦瀚现在和他住在一块儿，秦瀚到底为什么会告诉画册这么多细节？

虽然心情复杂，夏裳舟还是戳开了画册的私聊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