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玉寒当年得他宠,也正是因为玉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在床上浪荡至极,十八般床技样样皆会且样样都能毫不脸红地使出来,把他侍候得销魂蚀骨的缘故。
(话外感叹一下:他的飞儿如果肯浪荡一分,将那些十八般床技用在他身上就好了。可惜凌飞虽在青楼锻炼过,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却有很多招式不肯用,让他只能偶尔在脑海里幻想一下飞儿用什麽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惜越幻想越觉欲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性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
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著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粗犷的五官,精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插自己私处的情景时,他总会後穴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他多麽希望公孙函只属於他一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兽般的性欲,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强得多。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性欲。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以前看到这个淫娃如此甜腻地唤著自己、柔若无骨地伏在自己胸前,自己总能有反应,但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除非自己刻意催动情欲,或者是……玉寒做些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起反应的动作。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