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老鸨知道公孙函是个有来头的,所以递上来的牌子,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名气的,这也是为什麽公孙函会听过的原因──独这个,从未听过,所以便拿起来问了问,也算是与凌飞有缘了。
“是。菱镜是新来的,还未接过客,长相周正著呢。……大爷要不要看看?包您满意的。”
老鸨努力推销著。
他也巴不得凌飞赶紧走。
“好吧!先看看再说。”
公孙函点头。
未接过客?唔,有点意思。他就喜欢尝鲜,不过,也要看人就是。如果是哭哭啼啼的娇弱小花儿,那就免了,那还不够他烦的。──他知道,这些小倌馆的孩子,来路多半是不正当的,所以来这儿找乐子,往往只能找那些做过的,未做过的,有时尽会扫他的兴。他不是那等有变态口味的人,比如,别人越哭,越兴奋。他还是那种只喜欢享受的人,没兴趣安慰或者强暴痛哭的美少年。开玩笑,美少年是拿来疼的。
凌飞看公孙函是点他,心中暗喜,随老鸨下楼,见客。
公孙函见下来的少年,容貌虽不是上上等,倒也清秀,更兼一双桃花眼──易容不掉桃花眼──点亮了整个面目,倒也还可以,更何况……少年还很得体,并未出现大呼小叫或者恨恨或者害怕看著自己的状况,所以他算满意了,便领著凌飞,上了楼。
凌飞有些紧张,这,公孙函也看出来了。
“紧张麽?”公孙函将他抱进了怀里,轻笑著问。
凌飞点头,道:“第一次,能不紧张麽?”
声音清越,自然是变过声的。
“倒有点意思了。”公孙函抱紧他,声音落在凌飞的耳边,热气拂得凌飞有些痒痒。“不怕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