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元殷发现元笑言在动来动去,但不是睡著了乱滚,而似乎是……挠痒?
“怎麽了?”
“背中间那儿痒,我够不著,皇叔你帮我挠挠好不好?”
元笑言从颈後、从腰上伸手,挠是挠到了,就是只能挠到一点点地方,不解兴,只得向元殷求助。
“你今晚喝酒了吗?是不是又过敏了?”元殷边帮他挠边问。
元笑言一喝酒就会身上起疹子,又红又痒,所以平常设宴,别人都喝酒,他一人喝茶或其他非酒类饮品。
“没有,不知道怎麽了,估计是看了元郴,浑身不舒服,起的鸡皮疙瘩。”
元笑言的解释让他发笑,不过他下面一句话就让元殷笑不出来了。
“皇叔,你别隔著衣服挠,没什麽用处,你把手伸进来替我抓嘛。”没感到尽兴的元笑言要求。
元殷微僵。
元笑言又催促地呼唤:“皇叔?……”
元殷吸了口气,将手从元笑言的衣摆处伸了进去。
触手肌理细腻,大约是因为元笑言久居深宫,没从事过体力活吃的又比寻常人精细的缘故。不过仍不同於女子的肌肤,虽柔软却柔中带了点韧性,摸起来还是相当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