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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回了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元谨恂赐下的东西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林逸衣看见了一口茶噎在口里,咽下去了也依然难受。

夜衡政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一样换衣,洗涑,在屏风后面还问林逸衣:“伤口没有发痒,如果不见好,咱再找个大夫看看。”

林逸衣站在放置‘赏赐’的茶几前,忍者心里的不悦挑开那刺眼的盒子,里面果然是理疗擦伤的药膏,心下当真是有多恼就有多恼!

夜衡政整理着蓝底紫花的衣袖出来,身上是一款素色的锦袍,他抬头见林逸衣看见了,道:“晚上试试,开饭吗?有些饿了。”

林逸衣突然道:“你不问问他怎么知道的!还是说你心里没有一点怀疑!”这样不声不响的是有气要忍着的意思吗!

夜衡政闻言,好脾气的走过去,从背后用手轻轻的抓住她的手:“生气了?”说着空出一只手捏捏她的小鼻子:“你还有理了,我还没发难呢,你先冲我火上了,莫非觉得我年老珠黄,不管用了。”

林逸衣闻言嗔怪的一笑:“你把它放在这里不就是在生我的气!”

夜衡政立即把她揽在怀里,亲亲她的脸颊,柔声道歉:“冤枉啊,为夫哪里敢生你的气,哄你还来不及,你当我愿意把东西放在这里,我恨不得给他仍在外面,随着雪一起化了,但,如果我真那么做了,他还不高兴坏了。

何况,我把东西放在这里你也看得见……如果回头他若是问起,发现你不知道,他岂不是得意了,娘子说为夫聪明不聪明,还是你希望为夫,三跪九叩把东西恭到娘子面前。”

林逸衣娇羞的垂下他一拳,流转的眼睛里媚眼如丝:“就你鬼主意多。”心情却没来由的好了起来,头安静的靠在夜衡政的怀里,悠然的道:“我是去了才知道他找了过去,当时险些没有吓死我,他让我跟着他走走,我恼了,不乐意就从旁边的山坳滚下去了,气不死他。”

☆、145

夜衡政顿时道:“你那是气死他吗!你是吓死我,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滚之前想我们父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