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茫然,下一刻立即想到元谨恂所问何事。
元谨恂嘴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他就知道她不会说!他要的就是现在何种效果:“山涧路滑,她有太闹,走个路也东张西望的,不掉下她去掉下谁。”
夜衡政的脸色立即变的难看。
元谨恂‘浑然未觉’的接过白公公手里的资料翻看:“今天就取了平均值先播下去预灾。”
庄贤儿站子最末的角落不懂皇上和相爷打什么哑谜,更不明白他们两人口中的ta是谁?不自觉的便竖起耳朵,努力倾听。
夜衡政很快镇定下来:“恩,她有时候确实不注意,想来这次总该知道教训了,回来了一直哼哼闹闹,一个晚上都在吵闹人。同往年一样也好,微臣回去就与户部尚书详谈,尽快出台方案。”
元谨恂眼里闪过阴郁不明的冷光,故作不在意的开口:“那你受累了,刚醒那会更闹人,朕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呢。阿白。”
“奴才在。”
“把准备好的药膏给夜相大人拿回去。”然后故作轻松对夜衡政道:“到底是女人,别落下疤了,否则岂不是闹的更厉害。”
庄贤儿心里一惊,女的?但听皇上的口吻怎么……
夜衡政冷着脸看眼白公公捧出的锦盒,打开的盒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三瓶膏药,每个小竹简上写着伤势不同时期的用量。
夜衡政忍者心里的不痛快收了起来:“多谢皇上恩典。”林逸衣既然没有说,想来是给彼此三个留面子,元谨恂却来他这里挑衅,让夜衡政想高看他几分也觉得手段低落。
甚至有种诡异的回想起母亲父亲健在时,后院那些姨娘们挑拨离间的面容:“不知皇上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