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来夜老夫人都被比的一口血噎在喉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情况,自己干脆了解了,我以后连曾孙都没有……”然后又忍不住低估:“又不肯告诉她,她现在能出来过的春风得意是谁的功劳?你呀,就是太死心眼。”
不过言归正传:“你一定抓紧孩子,否则……到时候我上哪抱我的曾孙去……我可就这么一个曾孙。”说着说着,眼里不自觉的往下掉,她是委屈啊,委屈了曾孙委屈了孩子们:“你不知道,我每次……在国宴上看见孩子,你这心里多难受吗?就怕皇上一个脑抽,不让出来了……”
但下一刻立即又得意洋洋的道:“不过所有人见了都跪着,也挺为我曾孙高兴的,毕竟要是跟着你再有地位也没有那样的风光,你说你怎么就不争气,万一将来孩子长大了喜欢皇上不喜欢你,你可得多自卑……”
夜衡政无语了,这都哪跟哪啊:“奶奶,您就别操心了,孩子给我,晚上一准给您抱回去。”
“不行!”在夜老夫人眼里唯独这件事不行,只要她没事孩子必须在她眼皮地上,就是那个玉佩的绳晃得她屡屡想跪,她也要抓着曾孙:“孩子不叨扰你们,你们也方便,自己去吧,孩子我带走了。”
“奶奶——”
夜老夫人转身当没听见:“快走吧。”
……
范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的万分悲痛:“姐姐,您可要让姐夫为我夫君做主啊,就这么送进了宗人府,以后相公可怎么做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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