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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接过锦帕擦擦带血的手掌:“回去压着点夜衡政的脾气,这对他没有坏处。”

……

夜衡政顺着阴暗的隧道走下去,每走一步心越凉一分,关的越低,惩罚手段越狠毒,春思、春香那次充其量只是在一层待了几晚。

江踏心越虚一点,但还不忘忠心的忐忑提醒:“这都是木主逼宫在先……再说那么多人看着,皇上也没有办法……”

“关进这里,到是难为他了。”

江踏刚想点头,好似又觉得不对:“相爷,您不能怪皇上,真的是木主目无皇权,肆无忌惮,三殿下为此哭了好几晚,皇后娘娘因为照顾三殿下还病了,哪项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皇上可有昭告天下,皇上还是念旧情的……”

厚重的牢房铁门打开,江踏带着脸色阴沉的夜衡政向前,走了几步后忍不住提醒:“相爷,您没忘记您答应皇上的事吧。”

夜衡政看了江踏一眼,继续向前。

江踏急忙追上。

木归兮挂在刑架上苦笑着看眼走来的夜衡政,‘无耻’的嘿嘿一笑:“活啦,感受如何?灌风吗?哈哈!你也真下的去手,咳咳,傻愣着干什么,给爷松绑,吊的要累死了。”

江踏赶紧上前,看着血淋淋的木主,只是沉默着权当刚才‘皇上没把木主’怎么样的话没有说。放下奄奄一息的木归兮,江踏抱着木归兮还不忘提醒:“夜相,你只有答应皇上的条件,属下才可以把木主给您。”

木归兮被他撮的很疼:“放手!有病,他都来了,当然是答应,快点放手!”

江踏有些犹豫,但却没有放手,随即示意背后的属下递上一纸合约交给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