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说,谁敢提醒他永寿王妃没死,小郡主还活着。两个女子而已,朝堂上的人都容得下。
面对当今紧张的朝局,也有人越来越如鱼得水,心情平复。比如元谨恂、夜衡政、庄少监等。
陆费之争倒台了不少皇上的老旧部;永寿王叛变除了永平王路上的最后一个隐患,剩下的皇子们如果不自己找死,圣国已经再无能主观撼动永平王的人。
永平王从进入圣国视线到走到今天的局面,只用了一年时间。
不是没有人怀疑这中间是不是有人搞鬼,毕竟陆费两家的腥风血雨铲除了以往盘踞在圣都根深蒂固的老势力,永寿王早不叛变晚不叛变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在储君还没定位的时候叛变,无一不透露着古怪。
可那又怎样,即便元晰也觉得事有蹊跷,也不过是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甚至还要赞一声他有动费陆两家的气魄,但永寿王的死,让他新有芥蒂,不想当下立储。
可有些事,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年迈的元晰帝能控制的,众臣接收到上面的暗示,开始督促皇上立储。
元晰突然发现,往日平衡的局面出其的统一,拥立永平王为太子殿下,朝堂上、各地都统的折子上,都是一盘呼吁之声。
让年迈的烈日帝陡然有种危机感,这种感觉面对大势已去的局面,他竟然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元晰一时间气愤不已,是!如今皇位已经注定是永平王的,他亦默认,但为什么他不能再等等,等着他主动让位,而不是现在一样威逼。
烈日帝王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悲哀,一气之下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却见元谨恂守在他旁边,神色疲倦的为他揉捏僵硬的胳膊,一时间,元晰心里五味参杂,老泪纵横,他已经分不清这个儿子想让他怎么样了,报应都是报应。
元谨恂见他醒了,并没有打扰,没有急切的问候、没有为人子的关心也没有虚伪的忧愁。他就是他,一个不需要皇上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