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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更不自在了。

夜老夫人哈哈一笑,难得看他脸皮厚的孙子脸红:“行了,赶紧走吧,记得我的大胖曾孙,孙女也行,哎,这么久了也没听到好消息,不知道是不是你不行。”

夜衡政直接撤了,狼狈的走出很远还能听到奶奶喊着给他炖鹿鞭。

夜衡政上了马车后,也忍不住算,他跟衣衣在一起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回头让归兮给她看看,他到不着急,养身子是个过程,孩子早晚会有的,没有也无所谓。

夜衡政反而有些庆幸衣衣总在外面,如果归兮为她调理后还没有孩子,他就从外面抱一个说是她生的,一样的。

夜衡政靠在马车上没有催车夫赶路,今天冬至,她说了初二回来,今晚家里应该没人,他正好可以去隔壁看看,让她加快脚步。

想到正事,夜衡政面容变的冷峻,一派肃穆,斟酌着每个细节,无论如何不能在关键的一步上出错。

夜衡政直接让车在胡同口停下,从后门进了蓝氏的院子。

要不说夜衡政倒霉,有时候他真的很倒霉。

林家小院的厨房内,春思正在边炒菜边抱怨相爷忘恩负义:“就因为夫人不在,他就不来了,太过分了,把这里当什么。”

林逸衣因为胳膊受伤,被春思赶下灶台,带着怨气颠了勺,所以现在各种抱怨。

林逸衣当没听见,只是看着春思熟练的动作夸赞道:“不错嘛,感情虽然谈的很失败,但总没有白谈,还学了一门手艺。”

春思立即羞红了脸,映着红彤彤的火光分外红艳:“夫人!您还想不想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