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眼睛，冷双成心有余悸。

第一天，顾翊冷淡地说：“你问吧。”冷双成坐在他对面，提到了很正统的问题“对电子竞技前景看法？”，他沉默地对着她长达三四分钟，她差点要落荒而逃。

“保留意见。”这就是答案。

半小时才能提出三个问题，而且都没准确答案。冷双成终于明白小编的痛苦了。30分钟后，她擦擦额头的汗，笑着说：“从明天起，我打算换个方式采访您，请顾先生不要在意。”

余下30分钟，两人静默对坐，他神色不惊，她的视焦聚集在一线。

“在想什么？”冷不丁有人问。

她脱口而出：“我大号挂在副本里，不知道死了没。”

顾翊坐完一小时，起身离开。

第二天，冷双成吸取昨日教训，带顾翊外出逛了一圈。她亲切地介绍沿街各种餐饮，30分钟开口说三次，每次7、8分钟，顾翊只回答“好”一个字。后30分钟她买了很多糕点送他，还附带一杯又一杯奶茶。

第三天预约的时间，顾翊冷淡地说：“不逛街，不要果饮。”冷双成亲切地说：“好，我正有此意。”带他看了半场哑剧，刚好可以不说话的那种。临分手时，她请求：“我第一次做编记，没什么经验，您还能给我机会吗？”

第四天预约来临。顾翊提前说：“不逛街，不看话剧，不出天成，你问吧。”冷双成亲切地说：“好的，请等我组织下措辞。”她打电话请人帮忙传真宣传图册，组织措辞用了半小时。后半个小时，她摊开25页加厚图，请他过目。

顾翊耐心地看，看完说道：“电子竞技在国内尚未流行……”秘书走进来提示：“顾先生，会议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