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远回过身,吐出一口烟,微微笑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老子有人定了。”
alberta大眼一勾,眼波阵阵流动:“哦?是那天走过车前去吃面的小妞吗?”
李铭远弹开烟,慢慢走了回来,冷不丁对着她说了一句:“小妞你看看可以,但要是动了她,铭少爷就让你倒着滚出新加坡。”
晚八点,李铭远在公寓里翻看财经报道,每个条幅都不放过。政府招资项目总是重头戏,他细细看了会简介,又摸出手机,查看是否有未接来电。
还是没有奇迹出现。
一小时后,李铭远发送一条消息出去,就两个字:“回来。”
一如既往地沉寂。
临睡前,他又发送一次:“回来。”
第二天气温有30度。李铭远在衣帽间试穿半天,才选择一件显稳重的条纹衬衣出了门。深沉的紫蓝映衬出他皮肤的白皙,有种未经修饰的清贵。一到鱼尾街,他就弃了车,慢慢朝狮子洞走去。
很多孩子在跳皮筋,抓石子,玩得不亦乐乎。也有明眼民众认出了他,站在门前招呼“铭少爷”,他都是微笑着点头回应,一边小心让开孩子们的游戏地盘,数着门牌去找邬老师傅。
小白脸的师父躺在睡椅里,迎着一片紫荆花,摇摇晃晃哼京剧。
李铭远走进院子,站在一边,垂首等。老邬乐陶了半小时,才睁开眼睛,眼皮子一翻:“哦?铭少爷?”
李铭远低头笑应:“师父好。”
“谁是你师父?”老邬冷笑着站起身,顺手摸起了棍子,拖在地上拉出一片刮擦之音。李铭远能预料即将要发生什么,他还是笑着站立,不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