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无语了。
风如梦笑:“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不后悔圈禁皇族,只所以这么说是你这些天不是站在太后的立场想问题而已,我可记得第一见您,那时候您的煞气吓的长丰都不敢上前,恨不得把几个出来的王爷再塞回去!”
朱砂也笑了:“那你应该想到,我更希望每个郡爷有无数世子让后瓜分王爷们的领地,让皇权更加稳定!”
风如梦听到朱砂这么说呆了,她不懂政治:“您……您不会真的那么想……”
“逗你的。”朱砂笑着倒杯水:“朝局是朝局跟你关系不大,听说夏永治在庵门外跪了一天对你的陵墓忏悔,你就没一点动心。”
“哼!他以前天天跪在来娘床前装死,老娘可不是容秀对付他那种烂男人不用看第二眼!”
朱砂赶紧喝口茶,心想如梦和容秀的差距果然大:“你也真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不出来。
曲折突然跑进来冲进朱砂怀里,摇晃着头上的荷叶,兴奋的说着:“娘,娘,爹爹……梦说……血了……”
朱砂看着曲折揣测了半天,突然道:“曲折说你儿子出血了!如——”
风如梦听完早跑了出去,长丰身体本就没好利落她现在又是半个死人,怎么能不焦急。
曲云飞听说风如梦走了,心情不错的挥着纸笔,大有解决了宿敌的畅快,敢说他好吃懒做不能娇惯,他就让长丰吐的更多,看她还有没有时间四处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