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委屈的哭了:“太后恕罪,可宫娥躲在花丛里,奴婢和小公子怎么想到里面有人……”边说边哽咽的掉泪,小公子难得听话的不丢人,可谁知道草丛里也有人,简直找丢!
朱砂闻言,脸色顿时难看,立即逮住重点呵斥:“躲草丛里干什么!事后还敢跑!给本宫抓起来听候发落。”哪不好躲,敢躲她儿子眼皮底下,还害儿子跌倒,简直放肆!朱砂站起来不顾巫崖跪地不走的举动,厉声道:“还不带路!”
秋月急忙站起来往外走。
巫崖慌的要跪拦:“太后,臣子之情不得不查呀!”
朱砂头也没回的离开,即便天大的事巫崖也得等着。
朱砂赶到的时候,曲折揉着通红的眼睛哭哭啼啼的使性子,就是不让春江靠近他。
朱砂见儿子没事,立即转向被捞起来的人,那人虽然狼狈但以朱砂对她的戒备立即想起她是谁,脸色也变的十分难看,心想,果然耐不住寂寞,她才回来两天就迫不及待的找自己麻烦:“放肆!静心殿是谁都能进的地方?来人!给本宫打!打到她死了为止!”
郑贵人闻言,抬起湿淋淋的头颅,惊慌的看眼狰狞的太后,乱的不知该求饶还是威胁:“你不能打死我!你不能打死我!我只是迷路……我只是迷路了……放开我,放我走……”
春江一巴掌挥了过去:“太后说话哪有你回嘴的道理!在太后面前敢直呼‘我’,来人!掌嘴!”
一旁的老嚒嚒立即拿起精巧的掌嘴板,狠狠地打了下去。
曲折走到太后身边,委屈的鼻涕擦在太后身上:“疼……小折疼……”
朱砂急忙蹲下身卷起曲折的裤管发现已经破了皮,顿时心情不已:“一会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