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嚒嚒也笑着应对:“姑娘这是高兴什么呢?是不是遇到如意郎君了?”
“才不是。”乔思浓脸色微红,笑容甜腻,不过随即有些忧心:“希望那些人不要找他麻烦才好。”
“姑娘不必担心,徐少爷是什么身份,他们就算要动也得有好的借口。”
乔思浓闻言,心想:也是,随即放下了心里的石头,欢笑的向阁楼跑去。
涉世未深的她并不知,在京城做事永远不需要借口。
苗帆回到家,撞开正与小妾欢好的老爹大门,不客气的冲进去:“爹,爹!我有事找你!”
苗光达惊的立即穿好衣服,死死的攥住床帐惊叫:“听见了,听见了,你别扯,我立即出来。”真是祖宗,谁家当爹的像他这样命苦,被儿子呼来喝去。
年已近四十的如夫人慢悠悠的系的丝带,看着老爷像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外面大呼小叫的苗帆,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同样是儿子,她的儿子连请安都要看老爷的脸色,可人家正牌嫡妻出的儿子,想时候见什么时候老子都得有时间。
苗光达急急从妾室床榻上起来,一本正经的走出来,对上气呼呼的儿子:“怎么了?谁惹你了?”到底谁不长眼惹了他家祖宗。
苗帆嗤之以鼻的看眼里面的女人,拽上自家爹走人,跟他娘抢爹,也不看看有没有那身价,以为多陪他爹几次,就能给她儿子谋个好差事,做梦!
如夫人冷静以对,心里不屑于故,老爷宠她是事实,有本事让你娘留住老爷呀!兔崽子一个,懂什么!
苗光达任儿子拽着,苗帆是他的宝贝疙瘩,当同僚都有嫡出子嗣时只有他没有,他虽然儿子很多可没有嫡出总低人一等,当苗帆出生时他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他:“你慢点,摔着了。”
苗帆没功夫管爹为什么又近了那个女人的房间,他现在有大事让爹去办:“我看中一位姑娘。”
苗光达不以为意:“谁家的?爹去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