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莲微惊,没料到向来不信人的钱奴也会为将来打算:“你怎么不说,人家好好的一位妇人被你侮了后,会想不开跳河自杀。”
浮青顿时来了精神,拍开生莲的手:“什么话,你当小爷这些年在添香楼混假的,小爷我人见人爱保证享受过一次的人终身蚀骨,跟你说你也不懂,半吊子家伙,注定当不上红牌,幸亏有人不长眼赎了你们出来,否则等着老死添香吧。”
生莲闻言顿时用力,引来某人尖叫:“不准对我的恩人不敬。”
“是,是大爷,你轻点,奴家受不了。”媚眼一抛。
生莲闻言险些没吐了。
“你跟我说说二王府的事,他们为什么无赖到害一个妾室,莫非她生的儿子要继承二王府?”
生莲一五一十的把二王府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富贵贫贱不就是那点事,好好的正房成了妾室那些人还不知足,现在想彻底毁了她。”
浮青不甚唏嘘:“比咱们添香楼争花魁时还险恶。”
能比吗?“好了,记得别沾水,细细的伤情怎么样了?”
“老样子,除了嚒嚒,谁也不准近身,看来他此生不把嚒嚒拿下誓不罢休。”
生莲收拾好用具准备包药:“你也该找个出路了。”
“给你当小童怎样,难道怕我太美,抢了你的生意,呸!请我,我都不来。”
……
曲云飞握着儿子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儿子的名字:“曲,弯曲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