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展立即重复了一遍。
朱砂微微颔首,很有意境的名字:
“朱颜碧墨放池畔,
舞袖挥毫对玉莲。
尽态极妍宛若生
一脉幽香把君难。
果然生的绝色,比之让画莲者的无从下笔,生莲公子也不逞多让。”
曲云飞闻言看了朱砂一眼,不过是一个怜人当的起堂堂太后的夸奖吗?
生莲顿然手足无措的想跪可又不敢动,他没有羞涩只有浓重的不安,或许他以前认为自己好看,可此刻只觉的让他难堪,尤其是从天家的嘴里说出来。
朱砂懒得管他想什么:“他呢?叫什么名字?”
余展先一步代答:“太后忘了吗病着的叫玉筑。”
朱砂想起来了,指指自己一旁舒服些的软榻:“生莲,你扶他在哪里躺一会,既然不舒服就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