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客苦笑:“余展在曲太督心里无可代替,就算榜眼是你,以你我背后的势力都不会像余审法一样对曲太督那么忠心,最重要的是,余展是可塑之才,看他这些天的反应不难发现,现在的他比你我要强上百倍……”庄客喝口酒苦笑:“不谈这些,你的左膀右臂呢,怎么不见你带他来。”
流年提到他忍不住发笑:“你是不知道,他现在是标准的妻奴,忙完就回来按点来报道,简直是男人的表率。”
庄客摇头失笑:“那也不错。”
……
第二天,流年把朝廷上的见闻当大戏般讲给卫昌隆:“佩服吧、羡慕吧,余审法不愧是文将出身,关键时刻把曲典墨都能堵回去,那曲典墨是什么人,能堵他,定是才中豪杰!”
卫昌隆含笑的听着,但凡文将没人不想得到上位者的重视,能为夏国的发展奉献一份力量,供后人学习供文人瞻仰,等死了,能有石刻碑能写贤臣墓。
卫昌隆突然道:“听说余审法,娶的是一个下人。”他这样的人娶公主也在情理之中。
流年对他的孤陋寡闻无言以对:“听说他以前的妻子身份高贵,余审法为了妻子一直没有纳妾连个侍奉都没有,呵呵,就像你一样妻奴。后来夫人死后娶了现在的丫头,是皇上亲自下旨给的国姓,太后封的郡主,具体我也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事谁打听,有那时间咱们不如想想怎么能再官升几级。”
卫昌隆笑笑,难得流大人如此有干劲,希望有朝一日流大人能进入早朝的行列。
“傻笑什么!赶紧努力!”
卫昌隆低下头处理手边的事务,心里却想着梁婉的事情,她这两天心情一直不好,不知道因为什么?
当年梁婉随着她父亲进京他一直没敢打听她的去处,只是后来从她的来信中知道她许了人家是太后亲自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