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可以做到的就等于他能做到,若叔叔不在了曲家就是他当家,太后呢!太后是不是也会多看他一眼,是不是也会向宠信叔叔一样依赖自己。
曲典墨喝着,眼神已经迷离不清。
漆黑的云雾遮盖了天上的月亮,刚刚还如水的月色变的阴暗迷离。
安公主足足坐了两个时辰,除了酒杯的碰撞声她什么也听不见。安公主攥着手里的玉如意,这是临行前皇弟交到她手中的,她记得一切嘱咐,只是看来某人忘了。
安公主松开玉如意,自己掀开头上的盖头,掩住眼里所有女人的脆弱。
她没有看曲典墨,优雅的走到铜镜前,慢慢的拆头上的发饰,案台的烛光已经燃了一半,烛心发出兹兹的声响,安公主拿了剪刀减去一部分,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安公主拆完发饰,为自己梳洗,他有闲心坐到天亮她还没有心情陪呢。
曲典墨喝的迷迷糊糊,他看着铜镜前的身影摇摇晃晃。
安公主解下凤袍,安静的走到曲典墨的身边:“天色不早了你想睡书房随便。”说完态度自然的转身。
曲典墨突然拉住她,眼神早已没了焦距:“为什么?”为什么是叔叔,为什么对他们永远冷漠。
安公主微微蹙眉,神态与母后有几分相似,效仿太后是本能的行为,就连皇上都不能免俗。
曲典墨猛然站起来靠近她,酒气混杂着阳刚之气洒在安公主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