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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的黑了,月亮无声的挂在树梢,猫头鹰停在枝头又快速飞走。
徐天初伤痕累累的躺在床上,脸被打的青紫,身上到处是伤,大夫诊治过后给了点药也走了。
贾氏忍着眼泪在院子里为儿子熬药。
卓文思听到消息急忙赶来,看着床上被打得昏迷的好友,久违的怒气在他胸腔里酝酿,他们做错了什么!父母是他们选的吗!他们就乐意当他们的哥哥弟弟!天初何错之有,天初甚至还有功绩在身!他们凭什么如此打他!他们有什么资格打他!不就是弹劾了魏折戟吗!烧的认不清东南西北了!
卓文思擦擦泪,愤怒的转身离开!以为他们了不起是吧!以为仗着皇上可以随便打他们太后的人是吧!那就看看他们的皇上罩不罩的住他们!
卓文思回到家,直接碾墨告状,谁不会装可怜薄同情!谁背后没有个一撑腰的,他们平时不用不代表他们就好欺负!
卓文思洋洋洒洒的七页折子,告那些眼高于顶的‘畜生’仗势欺人!告他们趁着太后不在摆明打压太后的势力!更告皇上偏心没给功劳最多的的徐太初封赏!哭着求太后把他们赶出朝廷算了,免得哪天有人看他们不顺眼把他们杀了!
几千字下来把天之骄子形容成土匪,直闯民宅打人,徐天初的伤势也是形容的距离死不远,总之危言耸听的话,他们一样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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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风更凉爽一些,城里城外更添悠闲,群鸟齐飞归巢,万物收敛夜寐。
朱砂今日的心情还算可以,陪着永耀游了会后山,跟着腻歪的曲云飞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心里的那点不快早已悄然淡去,恢复了她一惯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