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凯归和苗帆翻遍了整个庙会也没找到皇上和太后,从中午到日落,似乎天家的出现只存在与幻想,那么不真实。
苗帆和秋凯归谁也没有说放弃,午间的庙会散了他们等晚上,直到月亮挂上树梢,晚会的人员散尽,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才悄然消失。
……
朱砂的生活在很多人看来非常单调,早些年国事和家事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这些年你养花弄草和朝中闲事充斥她的生活,早起晚睡,行程繁杂的重复着一个频率。
可对朱砂而言却是莫大的肯定,她从跟随先帝那一刻就知道这片广阔的领土将是她的私有属地,她将为了它的繁荣昌盛奉献她所有的智慧和精力,从不后悔从不矫情。
朱砂换上了朝服,厚重的粉状和太后服饰沉默的颜色压在她的身上,塑造出一位庄重沉稳的太后,十年来,或许真如夏之紫和曲云飞所言,她从未变过,只因这张用涂料推挤的面具才是大夏朝垂帘听政的太后。
静心殿内:
朱良财拜完女儿,着急的看向高位上的人:“太后,微臣跟您说的事您到是想办法呀,您可就朱儿一个侄女。”
朱砂吃着葡萄,对父亲这个问题早已听腻,说是一个,无非是嫡女一个她可不记得自己的哥哥弟弟们没娶妾室,生孩子:“朱大人,儿孙自有儿孙的造化,不可操之过急。”
朱良财能不急吗:“你是不知道,听说下面的人想捧徐家的小姐当皇后,您说咱朱儿岂不是委屈,太后,朱儿是您的侄女,她如果有个好出路您不是也——”
朱砂看眼下面的舞乐:“爹,好看吗?”
朱良财本能的道:“好看,好看。”随后才惊觉女儿竟然叫自己爹了:“别总看这些,莺莺燕燕有什么好!没事多想点实权,那才是太后——”